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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坛重开后我重发……   文笔不好但还是希望大家支持。
 
 序一   圣杯之终末
 看着贝迪维尔离去的背影。我的嘴上泛起了一丝微笑。
 “真是漫长的梦呀……”
 在渐渐失去力气的身体中,我抬头看着天空,回想至今的一切。
 
 拨出了石中剑,成为王者,与圆桌骑士一起杀敌,战斗于此以为将要终结之时又有了令我重新再保护英格兰的梦想。
 成为什么英灵后,与骑士王、征服王、英雄王之间的战斗,漫长的战斗呀。与一个理念不同的主人,与一个比那个主人更值得行使骑士道的代理主人。一切都是那么虚幻。
 “破坏圣杯……”
 那是那个主人下给我的命令。身体不由自主的使出了我最强的攻击。目标竟是我成为英灵的目的。
 屈辱……无耐……
 那是我的第一次的圣杯之战。
 在我看见第二次在我面前打开的黑色之扉。那是我第二次重新有了对英格兰保护的希望。就这样的我开始了第二次圣杯的征途。
 但那时我遇到他。我第二个主人,一个滥好人。说什么不让女孩受伤所以冲在前面,他打得过英灵在存在吗?这个连魔力供给也在限的不成熟的魔术师,不,这水平连魔术师也算不上,叫一个魔术使也勉强。还说什么要成为正义的使者。
 如同孩童一样的天真。
 但在他身边我就平静下来,在他身边我不用去想在我手中失败的英格兰。那是我安心的地方。
 是什么时候开始呢?
 是他为了挡住攻击站在我前方的时候?
 是他拿饭上桌时对我笑的时候?
 是他带我游走于冬木市街头的时候?
 是他……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重要了。
 我与他离得太远了。对他来说,我只是传说中的人物吧。幻影与人的结合吗?
 那是魔法的领域了。在那天黄昏的话是我与他的决别吧。
 还有没有人叫参加圣杯呢?
 还会不会是他呢?
 时间上不可能吧。不经过六十年左右不会再进行圣杯之战的,到那时……
 也许……可以不去想英格兰的事吧,也许可以以自己少女的身份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吧,不是亚瑟王而是作为阿尔托莉亚去找一次自己的幸福。
 假设那破坏一切的圣杯真有这个力量的话……
 那我就去找自己的幸福,只有一次,只有一次不是作为亚瑟王,去作为阿尔托莉亚。
 
 黑色的大门在面前出现,阴暗的黑色花纹带着红色的图案。
 “亚瑟王——阿尔托莉亚,汝接受召唤者的召唤吗?”
 又一次圣杯之战么?但从门来看不太像,之前两次都是纯粹的黑色,令人绝望的黑色门扉。但……
 “我,阿尔托莉亚接受召唤!”
 我站起来向着洞开的黑色之门走去。
 ……会是你吗?士郎……
 
 并没有输入现代的资料?魔力也是位于最低点?一张开眼迎来就是失重状态。
 这是什么召唤呀……一边从空中平衡的我一边这样想到。
 “呯!”那是我从天而来破开屋顶而下的声音。
 呜,魔力好低,好想睡,水平是一半也不到。这时有英灵来攻击就麻烦了。
 在翻腾的烟尘中出现了三个人影。
 “问汝,汝是我的主人……樱?凛?”
 烟尘渐渐散去,眼前出现的是三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啊,SABER。”这是温柔的小樱。
 “真是,又失败了呀……”这是强气系的凛。
 那么……
 烟尘中出现了他的身影,那个刻在我心底的名字。
 “士郎?你……”
 士郎一面的苍白,地上画的是红黑色的魔法阵,一直连着士郎左手滴下的鲜血。
 “用上我家余下的宝石才能做到这个程度,真失败呢……士郎。”
 “哈哈,不说这个了。欢迎回来,SABER。”
 士郎对我伸出了右手。
 “唔,我回来了……”
 
 序二 月之再临
 在雾之城伦敦中,有一座千年古堡。从来没有一个普通人能看见它的存在。但它就在山上矗立着,覆盖山下城镇的影子仿佛也在嘲笑山下那些对它的忽视。
 这是一个充满着神秘的地方。
 与字面意思一样,无数的神秘在此更加神秘。科学在此地是没有什么立足之地的。在这里科学难以完成的事件很简单就会在你的身边出现,幻象、幻想,在这里流走。
 这是找寻根源之人的天国。
 这是探查、制作“神秘”的地方。
 无论是变幻的幻象,光怪陆奇的光芒,还是古堡本身的色彩都说明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这就是现代魔法的中心,魔术协会最高点——时钟塔的所在。
 
 “霍霍。”
 “我进来了。”男子推开门。也许是年代久远的原因,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悲鸣,回荡在这无人的房间。
 “报告各位领主。计至昨天,共有三十多处魔术协会属下的魔术工房有外敌入侵的情况。塔内也发生了十一处。”男子也不管这是空房的事实,用低沉的恭敬的声音报告着他所知的一切。
 “合共二十二名魔术师联合请求魔术协会处理此事,另有二十一名魔术师表示赞同。”男子的声音在房中回荡。
 ……
 “作为一个魔术师还不会保持自己的神秘么……”漫长的沉默后。在无人的角落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入侵而影响和失窃的资料是与召唤魔术、使魔魔术、人体再造术、呼魂术等魔术有关的资料。认为是同是魔术师的所为。”男子向那个角落高声回应。
 “召唤魔术、使魔魔术、人体再造术、呼魂术等魔术?目标难道是第三魔法的研究?”
 “天之杯么?有这个可能性。”
 “经过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对五大魔法出手了么?”
 ……无人的房间中,争论的声音在回响。
 男子没见过这么激烈的争论,那怕在对死徒鲁巴雷的歼灭战前也不曾试过。
 “虽然有第三魔法的研究可能。但无论那种魔法也会令我们所厌恶的那东西的反应。那些无能的家伙们有没有那小偷的资料?”
 一开始那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失窃的魔术工房中有不少只记录下被灵体型的从者攻击。其中有一位魔术市在工房在其中的试作型灵魂记号法阵中记下了灵体的特征,并对此灵体下了标记。标记失踪于远东地区。记下的特征与圣杯战争中的记录的英灵较为相似,但圣杯战争结束不过数年,而灵体从者并不像圣杯之战的英灵有职业特点,故认为是圣杯英灵的机会不高。”
 “魔术协会无意干涉魔术师个人的研究,但由于此研究对于那东西会有很大反应。所以……远东地区还有什么较强的魔术事务所?”
 “有‘千年古堡’与‘伽蓝之洞’两家事务所。”
 “一边是公主与杀人魔,一边是两仪家与苍崎么。好吧,以魔术协会的名义请两方处理此事,将影响降至最低。”
 “知道。”
 男人的脚步声与门的悲鸣过后,房间回归了那一片的寂静。
 
 一章 胎动 一节
 “士郎?你醒了吗?”
 一张开眼就看见她的面容,这是真的吗?
 不是在梦中吗?
 能合上眼吧,合上眼她也不会离我而去了吧?
 梦中多少次回想的面貌,碧绿的眼光中浮出焦虑的神色。在右手上传来的触感向我证明这不再是我的空想,也不是什么魔法,而真的是她在我的面前。
 “SABER……你一直在等我醒来么?”
 “唔……”SABER转头看向别一边,我还是能看到她脸上那一抹粉红。
 我握紧右手。这次,决不再让这双手从手中离开了。
 
 “两位呀,亲热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吧。晚饭了呀。”凛一如继往在不正常的时间出声了。
 “晚饭了?”
 “当然了,你从昨天晚上召唤出SABER后就睡到现在了。”
 “醒了吗?学长?可以吃饭了哦。”客厅中传来小樱的声音,还有……
 “士郎呀,真不像你,你多久没睡了呀?”这是老虎的哮声,正确来说是藤姐的声音。唔,请不要告诉她我刚才说她是老虎的事,虽然她的名字真有老虎的意思(大河)。
 “凛呀,你这么晚回去不要紧吗?”
 “说什么呀,怕我挡着你的二人世界么……”凛用側面对着我,眼中全是说不出口的意思。虽然是一个美人,在学校还是一个优等生,但用这种眼光……还真是破坏形象呀。
 话说回来,在上次圣杯战争中她的形象还有么。那优等生的外表在我知道她是魔术师后不久就咔嚓咔嚓的全破坏了,现在还说什么形象好像太迟了点。
 “你终于知道啦……”
 “你小子。”不好,好像过火了。
 我一边逃离房间,一边前往饭厅。
 在进入饭厅时樱正捧着一锅汤出来。
 “先辈、姐。不能在屋里乱跑喔。”
 我还在奔跑中,唔,如果凛停下来的话我一定会按小樱的话去做的。
 “先辈、姐。不能在屋里乱跑喔。”
 这话只比刚才加强了一点语气,真的只有一点。但屋子里这么压迫的魔力是怎么回事?
 “是……”
 “知道了啦。”
 我与凛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樱连手上都开始变黑要召出魔术礼装了。樱是很乖巧但有时会变得十分强硬呢。
 不过樱与她姐凛真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呢。一个这么乖巧,一个却……不说了,凛的目光还在看着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可以杀人的目光”呢?
 两个人连发色也不同,姓也不一样。如果不是本人承认我还是不太相信就是了。
 “SABER回来了呀!”藤姐拿着刀叉出来,看来今天的她很饿呀。
 今天也许是庆祝SABER的回归,樱特别做了洋风的料理。洋风上我与樱真是没法比呀,虽然说我是她师父,但现在说可能只会令师父之名蒙丑。
 
 今天,卫宫家的晚饭一如既往的欢乐。如果忽视藤姐对SABER的问话攻势,还有藤姐与SABER的饭量比试的话……
 
 晚饭后,我与SABER离开了那个家。算是中途停止了藤姐对SABER的疑问。
 不过回去她还是会继续问的吧……那就到时候再说了。
 晚上的华灯闪现,冬木市的灯火还是那么的美丽呀。
 晚风吹过,带来SABER的香味。从后面看她的金发还是那么的亮眼。所有都与之前一样,如同SABER没有离开过一样。不知SABER喜欢的布偶店还在吗?她好像是喜欢狮子布偶吧。
 “怎么了吗?士郎?”
 “没有什么……”
 SABER温柔的眼光突然不见了,她冷冷地看着街边的小巷。在那一刻,她又变回我所熟知的从者——亚瑟王。穿上魔力战甲的从者SABER。
 “发生什么了吗?SABER?”
 “跟我来,士郎。”
 
 “唔,好重的血腥味。”如果说我在十一年前见前的是地狱的影像,那现在就是一个炼狱。
 在地面流动的血液,间杂着的残肢,无论那一种都不是常人所能见到的景像。
 那根本不应该是一个人的死法!
 在这一片血的炼狱中,一个身影在飞舞。一袭白衣,清冷秀丽的面孔,血色的双瞳,非人的双爪。都在说明这个身影的主人非人的身份——吸血鬼,以人的血液为食的生物。
 在旁边还有一名男子的身影。是怕得走不动吗?还是?
 不,不会。他的眼中流露出来的笑意不是假的。那么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呢?人与吸血鬼?
 在我思想这些的时候,SABER已向着吸血鬼冲了过去。
 重劈!
 SABER以透明的剑向女吸血鬼直劈而下。吸血鬼早知道我们的来临吧。只一个转身让开SABER的透明剑,就向着SABER以双爪作出暴风雨般的连击。那已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看清的动作,但经过魔力强化视力我却能将此战看得清清楚楚。也许从别一个方向来说明我也不能算是正常人的存在了吧。
 一爪,一剑,回身爪击,转身再一剑。
 两人的身影不停的交错、分开、再次的交错。
 也许是怕SABER剑的剑锋,两人相斗中没有兵器相交的声音,只有剑划过空气的风声,爪撕裂风的声音。吸血鬼以异常灵活的动作让开了SABER的剑。但SABER一直在压迫着吸血鬼。
 不,不对,吸血鬼的动作与被压迫的人不同,SABER动作没以前的快速。
 SABER可能会输?
 “投影!”
 黑与白的双剑跳到我的手上,这就是我唯一的能力。以魔力为代价制出剑。
 先不论SABER的状态,如果她一有危险我都会立即挡在她的前面。
 这是我在SABER还没回来时立下的誓言不是吗?
 此时吸血鬼一脚踢开SABER,并意图向SABER发出攻击。我也同时向前冲了出去。但此时吸血鬼忽然痛苦的以手掩着脸,指间透出金黄色的瞳孔以及嗜血的尖齿。一阵阵的不详气息在集结。
 是机会,我挥出双刀斩向吸血鬼。
 “爱尔奎特!!”
 一直在旁边的男子一把拉开吸血鬼,同时向我挥出小刀。
 怎会?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类的能力呀。
 如果说刚才吸血鬼的攻击是暴风的话,那现在就可以以水来形容。无孔不入。如果我不是用双剑的话就输了吧。
 “乒乒乒乒乒乒……”
 兵器相交声与刚才完全不同。
 这时,攻击的节奏改变了。
 光芒一闪。
 我手中的剑少了一半。只留下白色的干将,黑色的莫邪已成半截断剑。打掉我的武器我可以想像得到,但是切开?没错,那的确是切开了我的剑。
 “原来是投影魔术呀……”
 男的说出了我的招数。
 光芒数闪而过。
 我再次投影出来的数把剑,但无论是什么剑他只需要一划过去剑就成两半。发生什么事了吗?这是魔法吗?
 我手中已没有了剑,只留下在手中的剑柄。此时他一闪身进入我的怀内。
 “不好!”
 冲击。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飞而去。肺部被他一记冲撞,脑中一阵晕厥的感觉,口中传来呕吐的感觉。SABER从后面接下了我。
 “虽然还有事要说,不过下次先吧。用投影魔法的魔术师。”
 他扶着吸血鬼转身离开了这条血红色的小巷子。只留给我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背影。
 “……他们,很强。是什么人物吗?”
 
 一章 胎动 二节
 我是远野志贵,她是爱尔奎特。
 我是杀人鬼,她是吸血鬼。
 我们是被世界诅咒的一对。
 
 肩上的爱尔奎特好热。抱着她好像是抱着一个火炉一样。我仿佛听到汗水在肌肤上蒸发,发出“嘶嘶”的声音
 “要发作了吗?”
 肌肉对我发出抗议,肺部在榨取着空气,吐出的明明是空气却为什么却是滚烫?
 只要再一点就好,再远一点就好。
 “嗤……嗤……”
 爱尔奎特嘴中发出野兽的低吼,完全变色的金色眼睛,越来越用力卡着我的脖子的手,慢慢的不断下沉的身体。
 “极限了吗?还不可以呀!”
 我抬起头,焦躁地四处张望。
 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没有其它人的地方才行。这里离一开始的商业街已有一段路,夜深而人静。但还不够,还在更少人的地方。现在四周都还是楼房。
 “吼!!!!”
 腹部受了一下猛烈的挥击,背部直接与墙体碰撞。口中泛出了血特有的腥味。
 好痛苦……
 在月光照耀的夜色之下,白色的身影站立于此,不输给月亮光华的金黄色瞳孔。本来是一个多美的景象。
 但尖锐的双爪,和野兽无异的嘶吼声,只能说明这身躯的主人非人的事实——那只是有爱尔奎特之名的魔物,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吸血鬼。
 “嗤,还是发作了呀。”
 “是谁这么吵?”
 “不好,有人知道了。”
 我向着爱尔奎特冲去,在她还在向明月高呼之时和她一起滚下河堤上的草坡。
 双手全力的扣紧她,不是为了杀死吸血鬼,而是为了不让她从手中离去。
 身体尽可能贴紧她,不是因为她是一个美人,而只是为了不让滚下去时让她受到伤害,伤害什么的就由我来吧。
 落地时的冲击使我放开了双手。
 好痛苦……
 “封闭吧!沉寂之海!”
 用最大的声音叫出了我的魔导器——沉寂之海。
 瞬间,黑色的结界盖住了河岸。
 一个让普通人忽视,并让声音不能外泄的结界。让沉寂之海把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离吧,果然非日常的东西只有在非日常的地方来处理。
 我双手支地,一点一点地站起来,无视身体发给我这个乱来的主人的休息请求。目视在我前方四处乱转的白衣魔物。
 “开始吧,爱尔奎特。”
 我嘴角在抽动,那是笑容吗?
 “吼!!!!”
 魔物对着我嘶吼,声波翻动我的衣服。魔物的金黄色的眼睛看着我,那是噬人的目光。魔物带着风压冲了过来,那是如同汽车的冲击力。
 魔物用爪击了过来,用手架开。魔物用另一只爪刺来,架不了,用肩挡住……
 魔物用爪、用手、用肩、用脚,如同暴风般一次又一次想把我撕裂……
 我用避、用架、用挡、用让,如同暴风中的小舟闪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血,用洒、用染、用流、用湿,如花朵在地上一朵一朵的盛开。
 河边小草上染上我的血迹,月光照耀她的白衣。
 那是无人认同的共舞。
 好痛苦……
 好机会!爱尔奎特双手分开了,因为用了过大双爪一下子不能回击。我扑上前把她抱住,将她双手扣于她身后。这样她就不能再用双爪攻击了。
 我们俩如同热恋时一样的拥抱在一起。
 只是……我的脖颈会完全在她的眼皮之下……但那也是我所希望的。
 “来吧,爱尔奎特。来吧,回来吧……”
 魔物嘶吼着,尖牙刺破了我颈侧的皮肤。
 血液流失了,怀中的魔物也渐渐安静下来。
 “哧哧……”
 我们之间只余下我的血液流失的声音,如同我俩接吻的声音。
 鼻子碰到了爱尔奎特的金发,温柔、顺滑,那是爱尔奎特独有的清香。我所喜爱的清香,带一点血腥与泪水,与日常完全无缘的清香。
 好痛苦……
 
 爱尔奎特静下来了,爱尔奎特太累了吧,如同孩子般安静的入睡了。
 我把她平放在地上,唇边余下的血迹如同孩子安睡时流出的口涎,很可爱呀……
 但眼角的泪痕是什么呢?是想到什么不好的梦吗?为什么不对我说呢?我会与你一同面对的喔,这不是一早约定了的吗?
 细心地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再从衣服的袋子取出急救用品来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纱布又不够用了……
 离沉寂之海的结束时间还有一点。可以休息一下吧,今天真是太累了点。但可以看到时爱尔奎特的入睡,也是不错呀。
 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少呢?
 我看着手腕上的手绳。那是沉寂之海的本体。只要每天用血来喂养便可发出刚才那种威力。只是用血的话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是魔术师的存在,不能使用魔力回路与魔力那就只能用血的神秘来替代了。
 “好在之前请雪儿前辈帮我制作这个东西呀。下次见面要好好的多谢她才行。还是送个咖哩面包给她比较好?”
 我想着,不知何时开始失去意识,进入了身体为了修复而进入的休眠中。
 
 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爱尔奎特……
 还能保护如同孩童般天真的你吗?
 
 银白的月色之下,血染的河堤之上。
 一对情侣在此安静的入睡。在非日常的结界中进行日常的人的行为。
 双手扣在一起,安静地睡去。
 
 我是远野志贵,她是爱尔奎特。
 我是杀人鬼,她是吸血鬼。
 我们是被世界诅咒的一对。
 
 一章 胎动 三节
 “你是笨蛋吗?”凛一边掩头作头疼状一边说出让我无从反驳的话。
 “作为一个魔术师连有生命之物与无生命之物也分不出来吗?”
 “我们去到时刚好被他们杀死了最后一个人么。很难分出来的,而且当时那种环境谁会想这么多?”
 “对魔术师来说有不少魔术是对人有作用的,如果连那个都分不出……无论多少次还真是为你的才能感叹呀……”
 希望凛不会对我说“一晚把一辈子能叹的气都叹完了”这种话出来。对凛说的东西我也只能无声忽略过去。
 
 从那战斗后,我只为太累而又睡了过去,一醒来就是凛这种质问。好好想一想这个可怜的周日早上吧。
 顺带一提,今天的早饭也是樱来准备的。至于为什么一早凛与樱就大驾光临的话,请不要问我,我也不清楚。
 
 “凛,你能说一下为什么我会这么弱,魔力也是从来没有满过,反应与速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SABER碧绿的眼睛直视着凛。专心得连眉头也皱起来了。
 “还有,这不是圣杯之战吗?为什么没有之前那种与士郎的联系?变成只有一种暗示的程度?”
 “真是这样吗?那上次召唤过失比我想象更大。”
 凛耸动了两肩,然后用不输给SABER的目光看着SABER与我。
 “记住,SABER。这次不是圣杯之战,所以不是什么圣杯的魔法来召来你的。召你来只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降灵术的魔术而已。所以不会有其它的主人与英灵。你只要有魔力供给就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凛。这就不对了,就算我是一个只会用剑的人也明白,以普通的魔术是召唤不了英灵的,那我是什么回事?”
 “谁说你是英灵了?”凛摇着头,作出一副输给你了的神情。
 “你现在只是从者而已。使魔分好几种,低级是使魔是用主人的血肉与小动物结合,只是因为小动物的思念较少,较易控制。但说到圣杯就不一样,圣杯以魔力召出英灵,这是圣杯自己的魔力,主人只是供给英灵在世上存在的魔力。抑止力之类的反抗问题在召唤时起就被圣杯处理了。所以才说圣杯能实现得到者的一切愿望。英灵是使魔的最高阶,而人形从者只是使魔的高级阶段。在远板家图书库的知识也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但凛,从者不是不可以比主人强吗?而且从者应对主人是绝对服从的吧。”
 “问得好SABER。召唤从者的降灵术,从者的强度与主人的魔力有绝对影响,但我们研究过那只是召唤那一下子的事。加上如果只是士郎独自进行召唤的话那绝不能召出人形的从者,能召出如同小狗一样强度的从者也是极限了吧。”
 凛眼转了过来,唔,好想发火但火不起来呀,在这个事实的面前。虽然我魔力低也不能这样说嘛。
 “不知你召唤出来时有没有发现,真正召唤你的只是用士郎血画出的法阵而已。外面那一层法阵只是魔力的转换用的。”
 “是最外面那层黑色的灰吧。”
 “请不要说是灰了,那可是远板家所有余下的宝石呀。现在还在心疼呢。”
 “……”我也只有沉默了吧,这个级别的对话真不是人应该听的,连插话也做不到。
 “那天是我与樱加士郎的魔力才能召唤你出来的。不过士郎的魔力属性太怪,转换魔力途中损失了不少,加上士郎本身的魔力也用了一部份作召唤你的媒介——黄金剑的投影。但那时应该还有五个至六个士郎的魔力水平吧。余下的就是仿照圣杯的召唤了。”
 “你作为一个剑士的存在因为被圣杯召唤过两次的原因已基本确定了。使我们也不用费心处理抑止力力这个大问题。”
 “那么,我与士郎的契约这么弱的原因也是因为我比士郎强,所以士郎无法命令我。”
 “对,对,就是这么回事。那也好呀SABER,当士郎想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时你也可以拒绝呀。”
 凛的身后我好像看到一条黑色的尾巴,是错觉吗?也不用对“不好的”三个字用这么重的语气吧。
 “但是SABER呀……”凛神色一重,身体向前倾,强大压迫着SABER。同时厨房只樱的菜刀声也停了下来。
 “你这个身体是不能随便战斗的。召唤时是以五个士郎的程度来召唤的,但现在士郎最多只能供给你一个士郎的魔力来活动。本来魔力师召唤出来的使魔,特别是降灵术召出来的使魔活动全因为主人供给的魔力,魔术师只能召出比自己弱的使魔也是出于这个考虑。本来使魔最多只占主人魔力总量的十分之一,但士郎的情况不同,他可是要用全部魔力的一半来支持你的具现化。只要你一战斗,魔力使用量完全不同,而那使用的魔力完全由士郎来供给。士郎的身体能不能支持这么大的输出还是个问题,更不用说什么使用‘约定胜利之剑’的招数了。”
 “……”
 “……”
 SABER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房间只有樱那重新响起的菜刀切割声。
 “那我找士郎的补充魔力呢?”
 “想不到SABER这么大胆呀……很怀念那次么?”凛又一副欺负人的样子。“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现在魔力满了的话也就是只能使用两次的样子,你每使用一次对士郎的魔力供给要求也会提高,所以你每使用一次士郎就更痛苦了哦。”
 “……”
 “……”
 又是漫长的沉默。
 “嘛,不过也不用怎样担心,反正士郎是想见你才召唤你出来的,也不用处理什么圣杯战争的事,不用战斗了,好好享受下吧。”
 “是谁?”SABER一声大喝。
 “FIREBALL”凛发出了一个火球。打下了一只蝙蝠。
 “是谁的使魔吗?这个工房的结界也不至于这么差的吧。”
 “这就是使魔吗?”我好像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没看出这东西有魔力波动么?无论是死徒还是使魔都是与正常不同的事物,作为一个魔术师连这点违和感也看不出来,看来还真是要和你加强魔术的教育才行。哼,好好期待吧。”
 前途一片黑暗呀……
 “说回来,这个城市还有其它的魔术师么?进入别人工房可是大问题呀。”凛还在一边自言自语。我们就无视她直接进入久等的早饭时间。
 “呀,汤倒了。”
 “士郎,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小姆指有点用不上力,可能早上低血压吧,呵呵。”
 “给,前辈。”樱笑递过来一条毛巾。但我总觉那笑容后面有点什么。
 我摸了一下失去感觉的手指,继续早饭的处理战。
 
 一章 胎动 四节
 “仪式,启动。”
 地上,黑色的魔法阵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红光在慢慢充填这个空间,魔术师的四周慢慢亮起血红色的光点。
 那是代表魔力的结晶。
 魔力在填充着这个空间。
 房间中的魔法阵中央有一个装着水的直立透明的圆柱形水箱。
 在越来越强的红光中,魔术师继续他的咒文。
 “流逝的时光中找寻灵魂的存在……
 重温那过去的记忆……
 探索彼岸中迷失的灵魂……”
 红光渗入了水箱内,水开始如同沸腾般出现了气珠,水也带有了红光的红色。
 照耀出魔术师的身影。
 约20-30岁的样子,左手拿着一本黑色皮的咒文书,原来英俊的脸庞上洒上魔力的红光而变得带一种奇异的感觉。
 “回应来自远方的思念……”
 红光终于充满了魔法阵,黑色的魔法阵完全变成红色光芒的结晶。
 水箱的水也在有节奏的沸腾着,如婴儿心跳的节拍颤动着。
 “扑通……扑通……”
 但同时,魔术师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超越一般程度的魔力在压迫着空气,如空气同水一般的流动。
 “现有魔力的结晶……
 听从……我的……”
 魔术师的汗水不停止的流出。
 魔力的光芒从红转黑,空气中的魔力已达到凝固的程度。
 水箱中的水也在超越了原有的节奏,如同奔向破灭的速度。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那是不详的集合体。魔术师的身体在止不住的震抖。
 “呜……”
 从旁边飞来一张桌子把魔术师整个人打得倒飞出去。
 无人控制的魔力如同海啸般冲破结界、冲毁房间、冲出城堡,但未完未冲出结果就消散在晚霞之中。城堡外,只余下一个还未完全消散的魔力环在描述刚才发生的一切。
 水箱破开了,水在房间里流淌。
 在房间的废墟中魔术师还坐在倒在原地。咳出一口血后魔术师像好多了的样子坐了起来,在水与瓦砾中唯一的空地上。
 “失败了,为什么呢?魔力供给不足?或者用得过多的魔力在世界的修正上?……影,回来了吗?你就不能用更好的方法拉开我吗?”
 废墟的边缘空间产生波动,折射的光线中说时这里是存在着如同玻璃一般的某种东西。
 “哼,一个魔力的冲击有这么受伤吗?算了,去伦敦有什么收获吗?”
 “……”
 “唔,圣杯之战……英灵……可以……不错……还有呢?”
 “……”
 “什么,让魔术协会的人发现了!!废物!!无用的废物啊!!灵魂冲击!”
 “!~~!!~~”
 空中的一阵透明的波动带动了“玻璃”的一阵波动,现在看上去变得更透明了些。
 “算了,滚吧!滚回法阵中补充魔力吧……”
 魔术师狠狠地甩了甩手,叫走了他的使魔。
 
 魔术师站了起来,面对潮声不断的大海与半落入大海的夕阳。
 “圣杯英灵么?”
 魔术师坚毅的眼神中带着一点落寞。打开手边的咒文书的最后一页。在超越一般人想像的物品中有一张日常的照片。照片中是一个美丽的金发少女在夕阳海边下的迷人笑脸。
 魔术师以难以与他刚才的身影相符的动作,轻抚照片上的少女,脸上一面温柔。
 “……海砂,你在什么地方呢?”
 
 突然魔术师的身体出现了一点的抖动。
 “使魔被……不错的使魔呀……不对……”
 魔术师如同想到什么一般拍了一下手。
 “这就是英灵的存在吗?虽然水平差了点,是与契约在关么?但这种反应不差呀。没想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圣杯英灵……越来越有兴趣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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