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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了。”他用修长而带血的手指轻轻弹了我额头一下,那一瞬间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羁绊快要断了,紧锁的月眉松开了,苍白的嘴唇稍有润色。看到他宠溺的眼神还有那温柔的举止,促使我伸出 双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纤细的腰间,把娇小地脑袋埋在了他那绣着红云的黑袍,细细聆听他微弱的心跳声。
“哥,别死……”我低低抽泣起来,该死的我,为什么要憎恨他呢?明知道自己是深深想着他的啊,我不满地敲打着他冒着血的伤口,涩涩的泪水滑过了干燥的嘴唇,满脸是那悲伤泪水的痕迹……
“傻瓜弟弟,我不会…会…死的,约……约定。”他颤颤地伸出了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拭干了那可恨的泪水,一对明眸注释着我,微弱的光在他浓密的睫毛打了一个影。嘴角弯起了一个15度的弧,有愧疚、有想念、有歉意、有释然……窥不透他的心理,不过唯一知道的,他现在很幸福。
——他,就是我心爱的哥哥,宇智波鼬,一个天才忍者。7岁,在忍者学校毕业;8岁,正式开写轮眼;13岁,成为暗部的分队长。我和鸣人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他们心中有伙伴二字,而我只有对那个最重要的男人的怨恨。
他俊俏的脸,慢慢向我袭击而来,那深邃的明眸依然没从我的脸上移开,我下意识的反抗,不过力气依然没有鼬的大,脸离得越来越近,他诱人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还有发丝间,他那薄唇贴紧了我微微张开的朱唇,口中芳香向我袭来,犹如想把我融了一样。他的舌头把我的齿贝掰开,想从我口中一取芳香,他灵巧的舌头在我口中蠕动着,那种感觉久久不能忘怀。时间像定了格似的,静寂无音。
他依依不舍把嘴唇移开,头别到另外一边,张开紧抿地嘴说:“你回木叶吧,宇智波的振兴需要你呢。”语毕,他伸出手,从右手无名指上,拿出了那颗晓的身份证明戒指,上面印有了朱的字样,“我已经没有脸再回去木叶了,佐助,记得当失去的时候,才会了解其真正的价值。”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黑袍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黑袍随着风轻轻的摇曳着它轻小的身体。他转身埋着坚定的步伐,开始新的旅程。我连忙伸出手握住他随意放在腰间的大手,“请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想离开哥哥。”我热泪盈眶,滚烫的泪水在眼框中荡漾着,泛起微波。真的,真的不想离开你,答应你我以后会乖乖的,不再任性了,请别再丢下我一个。
“笨蛋,快回去啊,回去保护苯蛋鸣人。”他甩开了我的手,脑海里闪过了鸣人的生气、担心、忧愁的样子。回去鸣人那里吗?让我低头求他们让我回去木叶么?那岂不是那三年,全白过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回想起以前的事,双腿发软,全身颤抖着,滚烫的泪依旧是流淌着,这烧灼的感觉,真辛苦,我扯着自己乌黑发蓝的秀发。我就像一个疯子似的,脸色苍白。鸣人、鸣人、鸣人……我的脑袋里,除了鸣人还是鸣人。突然,眼睛开始模糊了,连鸣人的脸也看不清楚了,只是感到一阵晕眩的感觉,还有沁人心脾悄然蹿入鼻息,那是哥哥最喜欢的曼珠沙华的气味。(小痕:这曼珠沙华是YY的,是咱最喜欢的花。)
“怎么他会在这里?怎么还受那么重的伤?我得快点把他送回去。”耳边突然响起那熟悉的声线,我似乎被人抱了起来,不过眼皮却睁不开,我到底怎么了?那曼珠沙华的香气依旧萦绕在我的鼻息,挥之不去……
“报告火影大人,我刚在任务的旅途中发现了佐助,他受伤严重,请火影大人迅速到医院里帮他治疗。”一个带着暗部面具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向那位样子和年龄成对比的女人报告。她惊愕着,顿了一会儿,立即从窗户跳了出去,‘咻咻’的几下,就到了医院门前,她横冲直撞的,终于到了病房里,那个面具男人跟着火影大人的身后。
折腾了几个小时候,终于治疗完毕,我也渐渐从麻醉药的作用退散中醒了过来。“佐助,你是不是遇见鼬了?你被他打伤了?”那个女人见我醒来,着急地问道。“我没有,没有遇见他。”我不可以告诉他们的,不然,不然他们会去追杀哥哥的。她楸着我的衣服,凶狠地看着我:“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遇见他了?”“咳咳……”我干咳了几声,被她楸得喘不过气来。
“火影大人,放手啊,他准备被勒死了。”火影身后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声线很熟悉,似乎在那里听过。火影松开了手,愤怒地转身离开了,还不忙地说了一句:“他肯说鼬的事的时候,才来找我。”“知道,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对了,要不要通知一下鸣人和小樱他们?”火影拜了拜手,示意不要通知,然后就离开了这病房。
那个男人拿下了面具,似乎不见得光的脸露了出来,“我叫大禾,我们以前见过的。”他张开了嘴,吐出那满是成熟磁性的声音。大禾,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不过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我知道你肯定忘了我,那次在大蛇丸的基地里,被你用草锥剑刺到的那个男人。”这样说,又似乎是曾经见过他,终于想起来,原来他就是那个不自量力的卡卡西班的代班老师啊。
病房的走廊外,“快说,佐助在哪个病房?”一个金黄色的刺猬头在四周乱蹿的,把护士们唠叨到满头大汗,“鸣人,佐助从三年前就走了,他没有回来过,难道你忘记了?”一位温雅含蓄的护士轻声地说。“鹿丸说刚刚他看见大禾老师和佐助一起了。”他推开了拦着他的护士,发了疯似的把每个病房的门都打开了,他那担忧的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病人们都纷纷地摇了摇头,叹息着。
“喂,鸣人,冷静点!!”大禾老师忍不住冲出去把鸣人抓了近来,零乱的发丝、憔悴的脸庞,他不是昔日的鸣人,衣领也随意的敞开了,在刚刚的暴乱中被撕碎的衣服掉一地。鸣人挣脱开大禾的手臂,跑了过来拥着我,眼泪鼻涕洒一地。“鸣人,我回来了!”我轻轻的抚摸着鸣人的脊背,在他的耳垂边轻声地嘀咕起来。“哇呜……呜,欢迎……呜呜,欢迎回来呢,哇呜……”我帮他理了理那零乱的头发,让他继续依偎着,就当作是把三年的离别都还清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大禾本想过来抓走鸣人,好让我休息一下,不过我摇了摇头,被人依偎的感觉,很温暖呢。哭着哭着,他感觉累了,打了个哈欠,就在我的肩膀上睡起来了。他撅起了樱花般的唇,那宛如经过粉装玉琢的脸还留着清晰的泪痕,平稳的呼吸,恬静地睡相,“嘿嘿,你终于回来了啊!”还不定时地冒一句睡话出来,真是可爱的人。
“佐助,你回来了啊。”小樱不好意思地走进了病房,把一双玉手不自然地放在背后。我把食指放在嫣红的嘴唇上,示意不要说话那么大声,免得吵醒了鸣人。“嗯,我知道,现在的你比上次在基地的你,变了很多,呵呵。”她干笑了两声,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凄清,我的确变了,因为那个男人,我改变了。“不过我的名字依然是宇智波佐助,不过已经不是那个轻率的复仇佐助了。呵,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了,明明我就一心想着复仇啊,可是遇见他之后,又觉得后悔了。”我自嘲了一声,为自己以前所种下的罪孽,而自嘲一声。“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来吧,我把鸣人叫醒,然后一起出去逛逛吧。”她扰了扰后脑勺,安慰着我,小樱的确成长了,已经不再需要我们保护了,想起以前的她,她总是佐助前佐助后的,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医疗忍者。
我轻呼鸣人的名字,他稍稍地抬起头,揉了揉朦胧的眸子,含糊地说:“什么事呀?”他睡意未去的盯着我,我指了指小樱的那个方向,他顺着我的手看过去,看到小樱那副不满的样子,立即清醒过来。“我,叫,你,陪,佐助,逛一逛木叶啊啊啊!”她咬牙切齿地说,鸣人头上的黑线越发的多,我慢慢的移动着身体,扶着病床的边缘,慢慢地走着,小樱把拐杖交给我,我撑起拐杖,让鸣人扶着我的手臂……
“喂,鹿丸过来看看呀,那不是佐助吗?”丁次把手上的玉米片扔在地上,向依靠着栏杆的鹿丸大叫,不过鹿丸不以为然地说了句:“我早就知道他回来了!佐助早啊。”他背对着我,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他肯定在想着阿斯玛了,“鹿丸,现在傍晚类,还说早呐,佐助君好久不见了。”妩媚的井也站在屋顶上向我摇了摇手,她旁边还坐着面带微笑的佐井,他正沉迷在画的世界中。
“雏田大小姐,这里应该是这样反手,再使用守护八卦六十四掌。喂,天天别再和小李闹呐,快回来练习。”在忍者练习场里,宁次正忙于指点雏田、天天、小李,不过天天却和小李在玩闹着,志乃和牙就在旁边休息着,看来他们两个刚才也被蹂躏得非常惨呢,而赤丸就在树下呼呼大睡起来。“要和他们打招呼么?”在旁看好戏的鸣人开口问道。“不用了,让他们好好修炼吧。去下一个地方吧。”
木叶,我回来了,为了哥哥,我要为振兴宇智波家族而努力,几年后,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因为跟他约定好了,他不会死的,我一直相信着,和大家一起生活着,等待着你的回来啊……
——我叫宇智波佐助,这是我唯一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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